《当代》杂志一年一度的国内长篇小说评选又开始了。这个时候,总是会凝神,这一年,我都读了哪些书?而在四下打探你和他都读过什么书时,才越来越深刻地认证了,还在读书的人,已经少得可怜了。
于丹在前几天又出了新书——《于丹·游园惊梦》,讲昆曲。在后记里,她写:“我喜欢有一种生活方式可以叫作‘昆曲’。”昆曲的细腻、婉转、精致、唯美很让她着迷。
那么,是不是在这样一个十二月,在年末漂浮着物质味道的空气里,可以就一盏灯,泡一杯茶,拿一册书,然后说,我喜欢有一种生活方式可以叫做“读书”。
这一次,于丹来游园惊梦
这一次,于丹没有讲《论语》,也没有品《庄子》,她向你道来的是她所爱的——昆曲。恍然回到今年“十一”长假,于丹一连七天都坐在“文化访谈录”主持人马东身边,侃昆曲。这本书,便是以此为基础润色加工而成。
更喜欢这一次的于丹,少了在讲台前面大学教授的慷慨激昂,而是和你面对面在懒洋洋的阳光底下,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闲散感觉。
她在书里提到现在流行的一种生活方式“慢活”:“慢活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它是指我们每天可以做一些从容舒缓的运动,比如说打打太极拳,练练瑜伽;过一过环保的生活,能够节约能源,能够有大段悠闲的时间与家人、与朋友分享。所有这些健康从容的生活方式就是慢活。但是慢活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人不慢下来,怎么能看见自己呢?不从容怎么来得及做梦呢?”
《于丹·游园惊梦》,带来的就是这种“慢活”感觉。
每天总是很忙,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把睡觉都列为“奢望”清单的现代人,做梦更是可以加比较级的奢侈。
但是这本书,似乎是于丹的催眠术。在她汩汩而出的文字中,你似乎就可以跟随她的节奏,静下来,慢下来。
这个时候,你就真的能理解昆曲《牡丹亭》中深锁闺房的杜丽娘,溜到自家后花园被满园春色惊艳,那一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原来我们,怀的是几千年前的杜丽娘一样的心,“其实,人人心里都掩映着一片园林,无非被一扇无形的门遮挡着。如果你真的推开这扇门,虽然那可能是一扇吱吱呀呀的门,你好久没来过了,但是你只要打开一道缝,一眼望去,你便会看到许多以前不曾留意的东西,许多真正契合于内心的东西,许多属于梦想的东西。”
也许有时,真的该停下来想想,什么才能让我们真正拥有那种从容、笃定、淡然的内心感觉?
胡一虎,我是谁
请注意,这回不是成龙大哥在问“我是谁”了,换成了胡一虎。
胡一虎是谁?你必定在凤凰卫视见过他,那个长得“一脸正气”《一虎一席谈》不时有妙语叫你惊叹的主持人。
之前在北京的某个艺术颁奖礼上见过他,和曾子墨一起搭档主持。在散发知性严谨气味的曾子墨边上,他的活泼和插科打诨显得更为可爱。只是你断不会想到,这个面容阳光自称Tiger的男子,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我是谁——TIGER·胡一虎》就是他对自己四十年的追问和总结。
他的四十年,处处充满了神奇,从出生开始。
40年前,一个婴儿在计程车上呱呱坠地的新闻见诸报端。当年42岁的父亲给他起名:胡一虎。父亲保存着当天的报纸,并影印放大了很多份,每年他的生日都会拿出来回味。这似乎就注定了他与媒介之间的微妙姻缘。
他的父亲胡其廉来自安徽桐城,当年经上海,过太平洋,到达台湾高雄,在眷村安顿下来。高雄眷村,聚居着当时追随国民党前往台湾的大陆各省的居民,他们被台湾本地人称为“外省人”,是一群寻找身份认同的人们。就在这个封闭而贫困的环境里,从小就喜欢说话、辩论的胡一虎,在父亲“胡家一席谈”的锻炼下,得到了后来作为主持人的启蒙训练。
40年后,这个从封闭的眷村走出的孩子,踏遍祖国各地,经由香港这一特殊的窗口,以全球华人的视角俯瞰世界、点评天下大事。
7年前,33岁的胡一虎做了人生中第一次“赌博”。在台湾家喻户晓的他,放弃了在台湾电视圈打拼10年所得到的一切,以一个新人的身份,加盟香港凤凰卫视。当胡一虎第一次坐上凤凰的主播台时,大陆和香港的观众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个自称TIGER的新面孔竟是“台湾最性感的男主播”。
7年后,40岁的胡一虎走上纽约国际电影电视节的领奖台,接过了“最佳新闻节目主持人”大奖,成为获得该奖项的少数几个华人主播之一。在那一刻,他最想见到的人是父亲。就在两年前,父亲留下了“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的遗嘱后,离开人世。
因为父亲,因为在高雄、台北、香港、北京、纽约这些不断的人生转场中,胡一虎第一次追问自己:我是谁?
在这本书里,有他充满了传奇的成长,他对父亲的依恋,有他采访各位大人物的故事,当然,还有凤凰卫视名牌栏目《一虎一席谈》、《凤凰全球连线》的幕后故事,和凤凰名嘴们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