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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爱折腾的
柴火棍
· 《跳房子》
胡利奥·科塔萨尔 著
孙家孟 译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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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14日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 
一根爱折腾的
柴火棍

文/本报记者 金丹丹
  活着就该折腾。

  这是一个“折腾”着的“海归”们的生活、创业、感情故事,一个自称“沉闷枯燥的海外IT民工”“折腾”出来的小说。去年在天涯连载,很受追捧。

  “海归”作为一个特殊的人群,头大的事情通常比其他人多得多。

  比如十年前无故消失的恋人远渡重洋出现在你面前时,你会有何感受?

  又比如十年后,做草根“海归”还是美国中产,你将如何选择?

  要折腾,因为你活着。

  中年人的爱情就像臭豆腐

  传统好男人于大寨是美国一家医学医疗器械公司的资深图象处理软件工程师,在美国有了绿卡,有了房子、孩子、老婆,似乎是有了可以稳定并令人羡慕的一切,生活平静安逸。老婆杜琳也在一家公司做到了资深会计师的位置。似一个世外桃源,两口子没有任何外界冲撞地生活在所谓“美国一个大城市周边的农村”。

  一夜,他们的好友江平的一个电话打破了这种平静。之后,这对夫妻的安静生活掀起惊涛骇浪,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婚姻危机。

  作者柴火棍说,写这个小说是想表述中年男人/女人所面对的家庭情感,以及婚外诱惑的态度和结果。“你可以称它为中年人的爱情,或者更猥琐一点,中年人的偷情。”作者这样解读中年男女的爱情:远不像年轻人的爱情那么狂放和阳光,年轻人在恋爱的时候是巴不得诏告天下,而中年人更多的是闷骚,他们有着向世界宣告的心情,却知道他们的感情不过是从旁偷来的一点心动,一点喜悦,见不得光,更说不出口。中年男女的爱情更像臭豆腐,只能自己闷起来吃,揭开盖子让大家闻的,都是臭的。

  

  

  别憋成一颗酸葡萄了

  这个这几年在网络上颇红的柴火棍被网友称为“疑似男版王海鸰”。此人自称“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性别不详,吃北京尘土长大,理工科出身,现混迹于美国某城市郊外农村,以写电脑语言谋生”。但就爱“折腾”,自2002年混迹各大论坛排解闷骚岁月开始,除了写正经八百的电脑语言外,又写起了文学语言。2006年在网络上发表海归题材长篇小说《正儿八经谈恋爱》,有了近千万的点击,被各大论坛转载。这个新长篇《折腾》自去年在天涯上连载也很受追捧。

  柴火棍说自己不是那种从小就爱舞文弄墨的人,写小说完全是一种爆发力,就好像体内的荷尔蒙不断积累,终于在某一段时期到了颠峰。

  “就如同青春期躁动对性充满好奇和探索的孩童,在别的宣泄都无法排解这种体内躁动冲撞的情况下,所能做的自然就是发发春梦,用时下的网络术语,YY(意淫)一下,来达到一种荷尔蒙的终极平衡。每个人都有排解自己荷尔蒙的方式,沉闷枯燥的海外IT民工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用笔YY了。再加上,借用《色,戒》导演李安的话说,‘有些中年危机’。借用一种方式来排解闷骚心绪,丰富的物质社会和营养的过剩不仅会让孩子们早熟,也会让成年人中年危机提前。仔细想来,中年危机不过是人生的第二个青春期罢了。”

  “其实每个人心底都有一股暗流,只是有的人在合适的机会澎湃出来,有的人宣泄不出,憋在心里,慢慢憋成一颗酸葡萄,就变成了闷骚。”

  

  

  你觉得易先生爱过王佳芝吗?

  一个关于男人女人的故事,总少不了对情感和人性的讨论。柴火棍在书里用了很多好玩的句子,比如讲到恋爱结婚“女人总在一开始非常理智,但在她们渐渐失去理智的时候,男人便开始理智起来。”

  传统完美男人于大寨和在爱情上飞蛾扑火的肖亦飞的这段出轨感情,是这个十全十美的男人唯一一次犯错,惹来的却是轩然大波。

  那么于大寨爱过肖亦飞吗?

  柴火棍说,如果你能回答这个问题,那不单读懂了这个小说,也读懂了男人。

  “在折腾感情的时候,你需要分清爱与欲。其实想区分一段感情究竟是欲还是爱,最重要的是看它是否会让你疼,如果有一种痛感在里面,一般来说那是爱,爱得越深,痛感越强,而欲只会有爽感。大寨可能连自己都不太清楚对肖亦飞是一种什么情感。但可以肯定的是,对男人来说,那的确是爱了,不过是程度的问题。对女人来说,爱是全部,女人似乎天生就是为爱而生的,以至于她的一辈子会努力寻找这种爱,一旦找到,会为它牺牲。女人的很多自信是存在于爱里的。但那种东西不是男人的全部,男人通常要先建立自己的自信,通过事业,通过名利,但很少一部分会是通过女人,女人和爱情是在男人自信获得、功成名就后的奢侈品。这也势必造成了男人很少会有为爱牺牲,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壮举。而古往今来,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英雄的下场其实都比较悲惨。于大寨爱过肖亦飞吗?当你看《色,戒》,解读李安的时候,你觉得易先生爱过王佳芝吗?我想,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你也同样读懂了易先生和李安。”

  

  

  折腾是没完没了的

  这是个探讨感情的故事,背景是牵扯不清的商战。但柴火棍写的商战也和之前屡屡看到的那些大手笔不一样。写创业牛人的故事很多,柴火棍想写的都是一个草根阶层的创业故事,他们只是一些小人物,可能未必会收获丰收,只是在创业初期挣扎。每年海归的人很多,但创业上真正做大做成的凤毛麟角,“我的不少朋友,创业道路就非常艰辛,收获也没那么风光。 我的那些背景故事都是来源于我周围的朋友。我很感谢他们,也很钦佩他们,尽管在外人眼里他们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成功。”

  但“折腾”,却不仅仅是只在“海归”上看到的状态。“几次往返中美之间,看到的人,看到的事,包括我自己,总感觉忙忙碌碌,心里面也一直毛毛躁躁,静下来后又会有些怅然若失,我想很多人可能都一样,被一种浮躁的心绪所左右。这种东西避免不了,除了因为人的信仰太少造成的,还有就是围城现象,这是人性所至,人在一种状态呆久了,总是会渴望一种变化,而旁人由于这种变化带来的成就势必会让人有些急功近利的思想,由此而产生一种浮躁和茫然。我周围的华人很多除了这种原因下的浮躁外,还有很大程度就如我前面说过多次的问题,中年危机。”

  “折腾”好还是不好?柴火棍是这么说的:“其实简单并不是稳定,越简单的东西越容易分裂,也越容易被诱惑。就像我在后记里所描述的物理学定义——熵。世界和人必将走向多样和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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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假日 泛阅读 B0021 一根爱折腾的
柴火棍
文/本报记者 金丹丹 2008-3-14 城市假日b00212008-03-1400008;城市假日b00212008-03-1400012 2